着,姿态昂扬,不卑不亢,聪明俏丽,应答如流,可她大半身子都靠在蒹葭身上,若非蒹葭稳稳扶着,她约莫很难好端端站一会儿。
好在姿态做足了,天色又暗,蒋婉瞧不出半分来,反倒盈盈一笑说:“哪路神仙?自然是得罪了我蒋婉哪……曾闻阿宽说起过你云姑娘,是姿态轻灵,头脑清明。人机灵,又胆大,又细心,又博学,还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如今一看,最后一点倒没说错,真是个漂亮极了的木头娃娃。脑子倒不大灵光呢。”
云卿眉头一皱:“蒋宽?”
顿了一下,一些片段浮出脑海,便问:“莫不是为蒋宽来的?”她跟蒋婉实在是没有机会有过节,蒋婉又是蒋家嫡长女,对蒋宽更是宠爱得厉害,怕不是为蒋宽出头来的吧?
念及此处,不由笑道:“不曾想蒋少爷是这样夸赞我的,真叫我云卿愧不敢当。不过蒋少爷难道没跟蒋大小姐你说么,我们二人虽算得上认识,但前些日子大吵了一架,蒋少爷还动手打伤了我的人,所我们已多日未曾相见了。现在说看我不顺眼要赶我离开物华,怕不是什么误会吧?”
蒋婉在云卿面前款款踱步,一身金饰在跳跃的火光下一闪一闪十分耀眼,她整个人也有浑然天成的高贵感,那种高贵与她的骄扬跋扈融为一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