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骗我们,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人人皆知自岚园有变起,我姑姑就一直在赵府她义母那里侍疾,鲜少出门。就算真上街哪能不带个丫鬟?赵府的丫鬟想必是极伶俐的,就算那日带得刚好是最呆头笨脑的那一个,也不至于这么大的事都胆敢不跟赵家说一声,赵家若是知道了,断无道理悄没声息故作不知的。蒋少爷可别说笑了!”
蒋宽让云卿一席话说的无从辩驳,又让裴二爷给盯得坐立不安,不一会儿竟连冷汗也冒出来,只一味说:“你叫云湄出来一问便知,你叫云湄出来!”
“这就更是没规矩了,平白无故的,叫我姑姑出来与你对质这种事,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是我姑姑浅薄轻浮呢!”
云卿见蒋宽脸色愈加不好,因笑说,“蒋少爷也真是,自己带了人来迎亲,竟连什么时候在哪里因何缘故求得了这门亲事都说不清楚吗?别说我不信,怕是旁人也以为蒋少爷是在说笑呢!”
蒋宽一听果真恼了,一拍桌子站起来说:“云卿,你口口声声叫着‘蒋少爷’,特特跟我生分着,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素来觉得我配不上云湄,对,便就是我真的配不上又怎么样?我早告诉你我娶定云湄了!我还告诉你,当日是云湄自己跪在地上求我娶了她的,你信不信?”
云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