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与你相商。”
慕垂凉盯着她看了半晌,不得不叹说:“这样就很好,两件事都暂且拖着也就是了,我自有分寸,很快就妥了。”
云卿嗤笑一声说:“你倒是又有分寸了?你看不懂老爷子安排这两件事的意思?慕家是经营银号起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素来大手大脚惯了现在却让我去推行节俭,能是为了那一点子牙缝里头省出来的钱吗?不过是个意思,唬得我乖乖听话抚养两个孩子,乖乖每日送孩子过去,否则掌家事上他有的是法子让我里外不是人呢!”
慕垂凉便道:“这些我也明白,不过推行节俭并不是没有办法的。再说了,大处省一省,小处放一放,明面儿上不得罪人也就是了,还竟打算真办了?到时候吃力不讨好。”
云卿横他一眼说:“这叫什么话?你果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忒也小瞧了我!那慕家的钱省下来一分也落不到咱们的口袋里,多一分多不到我头上,少一分少不了我那份,我怕什么?还明面儿里做妥帖,若是我来,必得将此事漂漂亮亮办利索了,堵得各房人都无话可说才是!”
慕垂凉挑眉便笑:“哟,能耐么!你倒是说说,你要怎么着?”
云卿看他如此一时也得意洋洋扬起下巴说:“行事之下策在于攻事,行事之中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