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阮氏惶然半天,突然泪如雨下,起身两步走向房中慕敬亭牌位跪地痛哭不止。云卿慌忙上前正要去扶,忽见窗边似乎隐约有一团暗黑,当即惊叫:“谁?”
说时迟那时快,那团暗黑突然擦着窗户消失,慕垂凉立即上前推开窗户看,果然见一团矮胖身影贴着廊檐跌跌撞撞匆忙逃走,慕垂凉当冷喝道:“来人,给我拿住那人!”说着吩咐云卿照顾阮氏,自己则大步出了门。
阮氏也被吓到,惶然问云卿:“这是来贼了吗?究竟是什么人,万一方才阿凉的话让他们听了去,那我垂绮岂不——”
“没事的,”云卿宽慰道,“咱们说话声儿小,本就不易听得真切,若是普通贼子,听来又无用,更何况如今阿凉已去,听外头动静,想必去了不少人,定当拿得住他。咱们得信得过阿凉。”
阮氏这才稍稍放心一些,由着云卿扶她起来坐下,却只是恍惚想着慕垂凉的话,再提不起兴致来。云卿便斟茶为她压惊,并在一旁劝说:“听阿凉说,大姑娘自小聪慧灵秀,连老爷子也十分疼爱。如今她人在深宫,虽不如在寻常人家来得自在,但毕竟是天子内眷,尊贵不同凡响,如今又有了喜,不日就能养出个小皇子来,眼见是要熬出头了,太太却反而不替她高兴了?”
阮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