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姑姑!”
云卿略怔一会儿,渐渐反应过来,咬着字品着:“把自己……赔进去了?”半晌,方要举起手看,蒹葭和芣苢忙急急齐声道:“别动!”
云卿看她二人神色,心中已是明白,一时也有些怅然。略趟了一会儿,便听芣苢哭问说:“饿不饿,想吃些什么?”
蒹葭也是点头道:“还是要吃些东西好好睡一觉,名儿一早会从外头请大夫来瞧。”
“所以说……”云卿点头说,“意思是,园子里的大夫都治不了?呵……扶我起来,我得自己看一眼。”
蒹葭与芣苢无法,只得小心翼翼扶她坐起来,在身后垫了一床厚厚的棉被,又小心将身上棉被直拥到她下巴,方才帮她抬起右臂给她瞧。只见手臂至指尖都过分苍白几乎透明,如今安静伏在锦被上,像是身体里分离出来的、已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试着用力去握,只觉手腕处钝痛难忍,然而如此用力,指尖却纹丝不动。
“使不得!”蒹葭察觉,慌忙说,“不可再用力了!”
云卿泄了劲儿微微喘着,坐了一会儿,直静得蒹葭芣苢有些心慌起来。云卿盯着手看,忽问:“他去哪儿了?”
蒹葭恼恨地别过头,芣苢看看蒹葭又看看她,小声说:“大太太方才来看你了,因你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