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凉是极稳妥的——慕垂凉不敢真的让云卿有闪失。
所以,让两个孩子每天来请安,实在远不如让云卿每天来请安来得实在。更何况此事是云卿自己提的,老爷子根本不必再花心思去说服慕垂凉。这个坑,他是不跳也得跳。
云卿便道:“是呢。爷爷是多盼着两个小的来给爷爷请安,可我说要来呈秉事宜,爷爷却不准了?要我说,两个小的不如就在外头请了先生教着,没什么必要来烦爷爷你。可是我做的事,内宅也好,外头也好,哪一件都得让爷爷知道。毕竟给慕家做事和给爷爷做事,没有什么分别。”
慕老爷子精神矍铄,目光温和,笑容和蔼,笑说:“这话虽不全对,但是难为你有这个孝心。如今我若不让你来,反倒叫你怨我偏心、不疼你了。也罢,你该来就来,至于两个孩子,你已甚是繁忙,倒是不必带着过来请安了,就依照你的意思好好教养着吧!”
云卿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面上却只是微微一笑,乖顺点头应说:“好。若爷爷想他们了,我再带他们来也是一样的。”
慕老爷子心情大好,云卿却深知如今慕垂凉正在受苦,她不能再耗下去了。总归目的已达,多说反而易引起怀疑。
于是再度言谢,就此告辞。
慕老爷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