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父,求祖父息怒。哥哥嫂嫂们素来待我不薄,今次若为这等小事伤了和睦,岂非垂冽罪过了?”
“和睦?”老爷子怒道,“和是众人和,睦是众人睦,你一人念着和睦,他们几人却有心不和又有何用!”
垂凉毕竟长子,便先道:“并无此意。自家兄弟,自然要和睦。”
垂凇亦连连点头。孔绣珠已吓得战战兢兢,一时怕不能言语,云卿因是长媳,又念着方才老爷子提起垂凇欲娶二房,想来孔绣珠近日里心中苦楚,便只得由她开口说:“祖父息怒,孙媳绝无看轻小叔之意。方才不作答,只因想着不知二太太和柳姨娘是何意思,虽我们掌家,但那二位毕竟是长辈,又是小叔母亲,恐不能不问她二人意思,毕竟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我们再倾尽全力也不过帮着做些杂事罢了。”
老爷子冷哼一声:“强词夺理!”
云卿便更加柔声柔气道:“祖父一心为小叔着想,此等慈爱我等做晚辈的自能感同身受。可一来并不是小事,需得十分慎重,二来又不知小叔是否心有所属,哪里能说定下就定下,三来么,兴许是孙媳多想,不过小叔刚刚回来咱们便急巴巴为他张罗婚事,倒真怕有心人挑拨着说些闲话,毕竟成了家就是大人了,是大人了不论过日子还是经商都要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