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裴子曜都说了无碍并返回裴家去了,王氏却仍每日躺在床上,也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但听说她近日烧香烧得更厉害了,连床边矮几上都放了香炉日日焚香,说是敬神,更似驱鬼。云卿不由又叹,可惜她如今还要受慕老爷子和慕垂凉掣肘,不然真是有心和王氏当面交锋一把!
再说这蒋家三子蒋祁,就更有意思了。蒋宽厌恶蒋祁,物华城谁人不知,可蒋祁依旧顶着蒋宽名号在外头招摇撞骗,“我大哥如何如何”成了蒋祁的口头禅,他素不是正经做派,做惯了惹人厌恶的事,名声比早些时候的蒋宽更差百倍。当日蒋宽名声差,不过如劣童一般爱玩了些,蒋初名声也不好,乃是因素喜奢华。可蒋祁比他二人差,乃是差在存心作恶、心狠手辣,差在嗜钱如命、仗势欺人。如今又打着蒋宽名号作恶,云卿便很是不乐意了。但仍是那句话,她又能奈他如何?
一身是胆不能闯,一身计谋不能用,一腔憎恨不能报,何止憋屈!然而云卿深知慕老爷子不好对付,如今慕垂凉又在禁足之中她自不能有了闪失,为求稳妥,顾全大局,只得一忍再忍,一忍再忍。
直到五月的最后一天,慕垂凉正专心致志赏一株半开的芍药,宋长庚突然匆匆进门,附耳对慕垂凉说了一句什么。长庚一脸慎重,不问也知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