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之处?”
洪氏便满面堆笑说:“恐是记错了吧,裴大爷可没有说过是……”
云卿便顺着作起了糊涂,迷茫一阵后,以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匆匆忙忙点头说:“自然是尽如裴大爷所说。”
她如此这般,洪氏目光便就越加精明,一副急不可耐模样,阮氏等人虽厌恶,但也都勾起了兴致,直直望着她,连老爷子也不得不在众人目光下开口问说:“这倒稀罕了,你不知子曜说了什么,如何能没有丝毫犹疑,竟尽信子曜所说。倒不怕他定了你的罪,害你百口莫辩么?”
洪氏此刻的目光,就仿佛正要逮着兔子的狼。云卿言辞恳切道:“纵信不过旁人,如何能信不过医药裴家,如何能信不过小神医裴大爷呢?”
这话未免太虚,慕垂凉听着也不大欢喜,便在旁催促道:“便就说说吧。”
云卿假意为难了一下,环顾四周,几番犹豫,接着便朝向洪氏,望着自己手指说:“裴大爷虽未多言,但他之前挨个儿检查时在我这儿停下,我便有几分明白,定是我手上沾染上什么脏东西了。后来只听裴大爷念叨是元寸香,接着便见他匆忙出来禀报,我当真是吓的……可思前想后,我手上如何会沾着这些子东西呢?我素来也算小心,自己也是求子心切,从不会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