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都不是她们这些下奴们可以轻易模仿去的。因此,虽然同在一家铺子卖针线活,李氏她们做出来的,是上上等的精品,跟她们的价格也是一个天一个地。
往往每次从李氏她们那里抽的利钱,就可以赶上她自己卖绣活赚的了。为此,虽然要冒些风险,她也是极愿意做这买卖的。
但这两个月,那曾老婆子居然都没来找她。这就让张婆子有些不满了。于是,寻了一日得空,便找上门来,要问个究竟。
“我说曾老婆子,这做人可不能忘本,当初这满府上下,除了我张老婆子,还有谁愿意帮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想当初,可是拜着求着托我帮忙,如今可是另择了高枝,便忘了旧日的老友了?”这张婆子一来,便是如此高高在上地质问。虽说她也怕被人截了胡,但态度上一定是要强硬起来的。
这样下等的奴仆,对上面的消息也不是太灵通,加之在桓姚的嘱托下,每次桓祎来芜湖院,多是避着人的,所以至今张婆子还不知晓,她们倒确实是攀上“高枝”了。
曾氏笑得客气,“张婆子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女郎和老婆子我,可一直都是记着你的好处的。”
张婆子见曾氏客气有礼,便跟着蹬鼻子上脸,“那近来为何如此懒惫?前些日子,闺绣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