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才知道,原来玉书本也是打算来找她的。
“本想提醒七娘子,之前三姨娘找了我们院中的奴才过去敲打,已是知晓你与四郎君交好之事了,七娘子往后倒是要多加提防才是。无奈这几日被四郎君派到外头办差没抽出空闲,才回来,却不想,竟是四郎君先生出了事端。”玉书道。
桓姚默默记下他所说的事,心中暗自警醒。
“想来四哥已将昨日的事告诉了你。”桓姚低落地道:“这样的丑事,本不该外道。但我实在深感惶恐,别无他法,思来想去便只能来求玉书你了。”
玉书见状,面露不忍,“七娘子想要奴怎么做?”
“四哥他一向信服你的话。我并不愿因此事与四哥断交,但也需让他知晓,此事违背伦理,不该为之。还望玉书你多提点他,叫他心中多个忌惮。”
玉书明白了她的打算,自是应下。
桓姚郑重朝他一福身,“玉书,多谢你这些时日以来的援手。将来若有那一天,我桓姚必然报答你。”
玉书连忙避开,“七娘子不必如此,我不过是还七娘子当年的恩情。玉书身为下奴,能帮到七娘子的地方有限,有时候也不能不顾全自身,还望七娘子善自珍重才是。”
说到恩情,桓姚详问起,这才知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