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桓祎缓过神来,要去追她,却根本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这么点缓冲时间,要真的跑,桓姚自然是会很快被桓祎追上的,所以她便在路上寻了个树丛躲起来,待桓祎追过了,再回去拿自己的画具。
回到芜湖院,仍有些余惊未定。李氏见她脸色不好,问起缘由,她却什么都没说。一方面是不想让李氏担心,另一方面,这样羞耻的事情,她也难以启齿。
前世看史书时便知魏晋南北朝是个极其放任自流也极其荒谬的时代,各种奇葩事多如牛毛。那大家族中近亲j□j的事情也不是没听过,当时也就当个风闻罢了,却不想,如今竟然发生到了自己身上。
她无法理解,桓祎这小儿为何会对自己的血亲姐妹产生那样的想法。且不说两人的血缘关系,就是他小小年纪便猥亵幼女的做法就令人十分厌恶了。
现代社会,尚有法制约束,可在这桓府后院,她们却被困得如瓮中之鳖,任他一伸手便能将她捉起来。眼下他对男女j□j尚还懵懂也就罢了,一旦他哪日清楚了,她就岌岌可危了。
可如今她却还避不开他。他即将搬出内院,以后不能那么方便地出入内院,这对她而言倒是好事,但却还有那么多事情需要他帮忙。就算他不来找她,她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