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想的,连奴仆也未曾增派。
桓姚给李氏用了桓温送来的药,平日里也多抽时间陪伴她,讨她欢心,除此之外,也再不知能做别的什么。见李氏常常愁眉不展,她多想自己能妙手回春,一剂方药下去李氏便能恢复从前的无暇容颜。却也终究是异想天开罢了。
又过得十几天,桓祎和玉书来访,带来个情理之中又有些意料之外的消息。
听说最近一次集会上,会稽王拿出了几幅名为玉衡山人的画师所作的画,得到不少风人雅客的赞赏,那玉衡山人,也因此渐渐在世家贵族中声名鹊起了。原本在雅风堂寄卖的画作最高已经达到一画百金的地步。
与桓祎的兴奋相比,桓姚只是淡淡笑了笑。她深知,这一切必是桓温的手笔。炒作,在古今中外都是无处不在的。这个时代的画坛能人辈出,要真正得到那些人的认可,她还需更多的努力才是。
除此之外,会稽王府三郡主司马道福也是芜湖院的常客。两方都有心交好,这么些时日下来,关系自然也熟稔不少。
对于司马道福的目的,桓姚大抵心知肚明了。这三郡主,就是看上了她三哥,也不知她是哪里觉得自己和桓歆关系密切,想要从她这边走“曲线救国”的路子呢。
从桓祎那里得知三郡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