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很干脆地拿了张一千两的银票出来。眼看着事情便要这样结束,那个蓬头散发的“逃奴”被巡防卫兵交到追逐他的人手中。
那“逃奴”神色很是激动,被几个人押着还在拼命挣扎,他先是对巡防卫兵大吼着什么,但谁也没听懂,而那追逐他的十几人当中的领头者走到他面前,也几里哇啦地说了一句,神色很是猖狂得意。
但就是这句话当中的一个词吸引了桓歆的注意力。
他最近一直在查找苗疆蛊毒相关的资料,因此,也稍微接触了些苗语。“蛊经”便是他在资料库中查到的据说记载苗疆蛊毒的神秘典籍,不过因为在后世已经失传,已是传说中的东西了。
后世失传,并不代表如今也已经失传。他近日正筹谋着要如何派人潜入苗疆寻找“蛊经”,因此对这两个字的发音尤其敏感。
那为首者说的那句话当中,真真切切,是提到了“蛊经”二字。
“且慢!”桓歆当即站了出来,对正要离开的巡防队长下了命令,“立即将他们收押进州府大牢。”
桓歆沙场出身,对于军务,比起繁琐的政务自然是有所偏颇的。江州巡防与城防兵士,几乎都是在他一手把下控训练出来的,很多时候,甚至会亲自下场与兵士对练。因此,他在江州的低层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