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度,都正是桓姚最喜欢的那一类型,一见他便有天然好感。两人就如同两块磁石,不由自主被对方吸引着,简直一见如故相逢恨晚。
两人这般你来我往,交流着丹青文学的见解,可谓相谈甚欢,叫旁人几乎都插不进嘴。
桓祎几年不见桓姚,原本还沉浸在桓姚比三四年前更加摄人心神的美貌所带来震撼中,眼下见桓姚只顾着和顾恺之说话,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不由有些失落。有心想和桓姚搭话,但说到丹青诗文,他根本一窍不通,连他们说什么都没听懂。看着桓姚说话时神采飞扬的眉眼,心头涌起阵阵酸涩,要知道,他从未见桓姚对谁有这般热络过。
他以前是个小霸王,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必然是蛮横插言了,可如今在荆州府历练了三年多早已经把脾气磨得不剩几分了,也知道了些世故,当然再做不出那种事,可恨自己口笨舌拙,便只能暗自焦急地看着。司马道福却是很自然地出言调侃了,“我说,你两人就别再互捧了,也说些别的,叫我们这些不懂画的人听着如同域外天书呢!”
闻这话,桓姚和顾恺之不约而同相视一笑,都有些不好意思。
被司马道福这一打断,话题转向了别的地方,但双方都有些意犹未尽。司马道福见两人情态,暗自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