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难道全是为我自己?”
这些年得宠,徐氏在会稽王府的地位几乎可与王妃分庭抗礼,这样的宠妾,没有哪个正妻会不膈应。她没有儿子傍身,将来年老,便只能在王妃手下讨日子。如此,将来绝对没有好下场。更何况,那女人还害得她生了司马道福之后再也不能生育,她心中岂能不恨。
愚蠢!愚蠢之极!听了徐氏的一番话,司马道福不由在心中暗骂。你以为扳倒王妃,从此这会稽王府便是你的天下了吗?哭的日子还在后头!
但看到徐氏脸色也变得不好,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态度有问题,遂努力平静下来,跟徐氏道了歉,又继续劝说道:“阿母,你手头的那些王妃的罪证不能再继续放出去了,若惹得父亲一怒之下废了王妃,您便处在整个王府的风口浪尖上了。介时,王府不能长期无主,父亲必然是会迎娶新妃的。”
“与其来一个不知底细的新主母,不如让这个已经被父亲厌弃的王妃占着正位,而你只用安安稳稳地掌握着府中实权便是。”
司马道福的这些考量,徐氏也并非没有想过,“我不会让你父亲迎娶新妃。他是个心软之人,我与他这么多年感情,他心中总会顾念着我们母女的。”
若没有桓姚,以徐氏之前的得宠程度,考虑到徐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