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参加重阳宴,并不知这些习俗。每位女郎收到的花都是来者不拒的,我又怎能特立独行。二嫂倒是说说,我该用何理由退回会稽王的花?”倒说得她多么十恶不赦了,别人都不退,她为何要惟独退回会稽王的花得罪人?
司马道福听出桓姚已然有些不快,赶紧掐了自己一把,强迫自己落下泪来,道:“七妹妹,对不起,刚才我只是想到我阿母太着急了,才会如此对你。无礼之处,我向你赔罪了,你别怪我!”说着,她屈膝向桓姚一福。桓姚对李氏那么重视,听她提到徐氏,应该是很容易引起共鸣的。
她是嫂子,桓姚自然不敢受她的礼,侧身避开,淡淡道:“二嫂不必如此。”
司马道福却顺杆往上爬,起身来道:“我就知道,七妹妹为人最是善良大方了,也不枉费我这么多年一直把你当做好姐妹。”
桓姚对她的好姐妹一词嗤之以鼻。算计她那么多次,竟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
又听司马道福说:“七妹妹,算是我求你,你不要答应会稽王府的求亲!七妹妹你如此美貌,必定能找到更好的归宿,求你不要和我阿母抢阿父好不好?阿父和阿母二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如今好不容易才废黜一直为难阿母的王妃得以圆满,你不要再破坏他们了好吗?”
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