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摆好软垫,让她坐在上面晒太阳,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让她分心,她却仍旧没有什么兴趣。过了许久,她忽然道:“好像很多人都离开了。”
折英愣了愣:“什么?”
“师父、折华,当初跟着我的那些姐妹们……很多都离开了,也许我娘她很快也……”
“小姐这是说什么话,夫人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不差这一次。折英站起来朝外走:“我去端药来,你千万莫再胡思乱想了。”她小跑着出了门,一直到拐过墙角,才悄悄抹了抹眼睛。
初衔白怎会不知她这点小动作,她手臂环在膝头,怔怔地望着墙角刚结苞的腊梅。
“你这模样,让我想起曾经的千青了。”
身侧忽然暗了暗,初衔白这才发现身旁多了个人,没有内力,果然如同聋子瞎子了。她收回视线,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
“夫人出事了?”
初衔白依然不理睬他,这与他无关,也没必要让他知道。
天印也不在意,在廊下坐了,自顾自地与她说话。他知道初衔白不会理会,说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闲话,仿佛来这里就是为了跟她耗时间。初衔白自然听得心不在焉,她的心思还在母亲身上,何况也根本有意要忽视掉他这个人。
过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