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去的时候,青衣正在熬药,没空拿糕点,这才晚了些。”
“熬药?”林夕若不禁疑惑,“谁生病了?”
“娘娘难道不知道吗?”玉德妃语快,没等碧云说明,便插了一句:“是竹落公主发了烧。”
“发烧?”林夕若的疑云反倒越来越大,“不是好了吗?’
“娘娘有所不知,这竹落公主今日早上病症又复发,而且来势汹汹。”素来不多嘴的花贤妃也插了一句,“娘娘没见着刚刚雨嫔匆匆忙忙的走了吗?”
林夕若揉揉头,倒也想起,今日雨嫔来得早,可一个太监来后也不知说了什么,又匆忙告退了。
“那竹落公主的病怎么样了?”林夕若对温顺的雨嫔有着好感,不免多问了一句。
“好像不怎么好。”花贤妃有些忧心忡忡,“太医全赶过去了,好像连皇上也去了。”
“我看也不是什么大事,小题大做的,”玉德妃不以为然,似乎对这个雨嫔有些反感,“整天一副柔弱的样子,本是个卑贱的宫女,要不是皇上宠幸了她,哪有现在的风光,这次肯定是想借公主生病,来魅惑皇上。”
林夕若一直没有言语,许久站了起来:“无论怎样,竹落公主毕竟也是皇室唯一的血脉,本宫身为后宫之主,理当应前去看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