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琉璃的奸细,倘若我们问出来,保准封官加职!你小子光顾着美人,不想要富贵了?”
“小的受教。”
那长鞭上带着刺勾,一鞭一鞭下去,没一会儿,媚儿身上便是血迹斑斑。
“诶,停下停下,别把人打死了。”牢头打累了,坐在一旁监管着,估摸着火候,赶紧叫人停下。
“把她浇醒!”
“是。”
牢头拔起一根长针,针尖在火光下闪着银色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前一秒还慢条细理的将那针尖淬了火,下一秒便扎进了媚儿的指尖里。
“你招是不招?”牢头将那根针狠狠拔起问道。
“休想!”媚儿被巨大的痛苦折磨得面容扭曲,只说完这一句,又晕厥了过去。
“牢头,您看?”
“继续!”
等到十根针都生生入了媚儿的指甲里,她已经是痛得几次昏厥过去,又几次被泼醒,可牙尖紧咬,愣是没有喊出声来。
“嘴倒是挺硬。”动手的事自然不用牢头来做,他坐在椅上惬意的喝了口茶,又吩咐道:“把她指甲拔了,看她还嘴硬!”
“是,牢头好手段。”一个狱卒奉承着道:“牢头不愧是从宫里出来。”
“那是,你们才见过多少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