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宏申谁也没告诉。
眸子慢慢眯起,祁宏申此刻心中,百味杂成,他不知道,这一次,他要怎么留下凤倾城。
更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够让凤倾城心甘情愿留下来。
心口处,虽结痂,却还是疼着。
这几日,他一直没有离开过。
站起身,走出马车,看着被掉在城门上的的沧陌,祁宏申淡淡勾唇,残忍嗜血。
只要凤倾城不来,那么,沧陌必死。
裴府。
裴逸在凤倾城门口徘徊。
大街上,侍卫来来回回,喊着皇上抓住此刻沧陌,此刻正掉在城门上,沧陌身受重伤,又中了剧毒,命在旦夕。
裴逸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凤倾城。
凤倾城起床,伸了一个懒腰,看向整理了衣裳走出屋子,“裴逸,这么早?”
裴逸点头,干干一笑。
凤倾城笑,歪头,“裴逸,你有事?”
“没,没事!”裴逸选择了隐瞒。
很明显,这是祁宏申的阴谋,一个诱惑凤倾城出去,自投罗网的阴谋。
凤倾城也不追问,走到裴逸身边,淡淡一笑,“裴逸,我们认识多久了?”
“七年,快要八年了!”
“七年,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