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因其茶色通透,一览无余,隐喻君子坦荡荡之意,今日能与伯青对坐一谈,自该以此招待。”见刘虞蔡琰离去,刘毅亲自为单福斟上一壶清茶,说话间亦是笑容满面的着对方,目光若有深意。
“福一介寒士,岂敢当将军如此厚待,此茶观其色,闻其味便知乃是上品,加上君子之喻,来将军除了武勇盖世之外亦有风雅之处。”单福此时表现的倒是极为坦然,大方的笑道。
“呵呵,伯青谬赞了,寒士又如何,这天下大才岂能尽出士族?君不见张子才戏志才乎,若论才干,天下何人能出其右?伯青年少才高,自该有年轻人的傲气,不可妄自菲薄。”刘毅笑道,此时他的年纪大了单福将近十岁,用上这种兄长的口气乃是理所当然。
“将军说的是,张子才,戏志才二位先生皆乃国士之才,亦是我寒门学子之典范,福在幽州书院有幸听过二位先生的课,确是受益匪浅,今后福也当以二位为楷模,忠君报国。”说起张虎与戏志才现在亦是名满天下,为士子们所敬仰,而单福口气中佩服的同时却隐含着一股傲气与自负,显是对自身所学也极有信心。
“说的好,不过我观伯青年纪虽轻却极有气度,倘有苦工机遇,将来成就未必在二人之下,况且伯青还是文武兼备,我若不是眼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