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在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道,“这任不是你的助理,怎么连一杯咖啡都不会泡?”
严穆在饮水机上接了一杯白水放到了他面前,板着脸道:“老年人多喝白开水,对身体好。”
显然这种廉价一次性纸杯讨好不了严老二,他瞥了眼纸杯后,连伸手去拿杯子的*都没有。严老二冷眼看了眼整洁的总裁办公室,“虽然我已经不管华鼎的事,但是我手上好歹有百分之十点六的股份,也是有决断权的。”
严穆似乎没有听出这话里内里的含义般,沉默不言。
“你爸爸死之前手里握着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可是到你手上却只有百分之三十八,”严老二点燃了一根烟,慢悠悠的抽起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严穆看了严老二一眼,表情一如既往没有半分变化,好像从头到尾对方的话对他都没有任何影响一样。
“你这个样子一点不像我们严家的种,”严老二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人家都说我们严家的人大多是笑面虎,怎么到了你这,就生就成了这种闷性子?”
站在角落里的陆承余摸着鼻子想,大概严老大把这种遗传基因留着都给了宋君严,而严穆也许更像穆家人一点。他想起上次来的那个穆家人,好像也是话少严谨类型的,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