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ay的,你到底叫什么,你家到底住哪儿?别再绕开话题,我问你最后一遍。”柯以轩思量半响,终是停车熄火,扭过头来再次询问。
途中,他已经问了很多遍了。但男孩儿只说自己叫sunday,六岁,于美国长大,刚归国。问他别的,他噤口不言。
时玖玖也是,说什么他帮她击退小偷儿,一举英雄救美,一张俏脸蛋,将她迷得昏头转向。
柯以轩一眼瞄出这小孩儿不简单,单单是他所携带的箱包,身上的衣衫,绝不是普通人家所能配置的。更何况,他骨子里透出来的倔强气韵,仿佛与生俱来。
“以轩,你别逼他了,你看,他怎么说也是救了我,而且还无家可归的,这么可怜,你就让我把他带回家吧。大半夜的,你让他去哪儿啊……”
“不行,没得商量。说到底你连他是谁你都不知道,到时候他爸妈找来,说你拐卖儿童怎么办?”
sunday紧抿着小嘴唇,默然不言,只是时不时向时玖玖飘出几个可怜的小眼神儿。一身倔强,让谁也套不出任何信息。
僵持良久,sunday嗫嚅着:“我没有妈妈。”
无他,单单是小孩子一句淡淡的软语,就如流弹般击中时玖玖的心。
恻隐之心和源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