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揉了揉。
“那你想去哪玩?”坐在他的大腿上有意无意的蹭了蹭,纤细的手指在他的伤口处一圈绕了绕,“你这样又不能开车。”
右手梳理着她的及肩秀发,左手抬手宠溺的一捏她的鼻尖,而后轻轻的抚着她如玉般的脸颊:“宝贝儿,出去玩也非得一定要开车的。”
“嗯?”玉珠般的双眸滴溜溜的望着他,双手攀着他的脖颈,小脸上带着丝丝的茫然,“你的意思是走路?”
“嗤,”江川轻笑出声,屈指在她脑门上轻轻的一弹,“宝贝儿,你说你精的时候吧,跟个贼精似的。木的时候,怎么就这么木呢?嗯?走路?走路,那就挺多在大院里溜个圈啊!”
随着他那弹她脑门的手指放下,江太太张嘴就是一个咬了过去。当然,绝对木有用半分的力。
“嘶!”配合着她的轻咬,男人一声轻呼。
“哼!”女人很解气的一个哼声,然后继续咬着他的手指口齿不清的哼唧,“让你说我木!你敢说我木,我就敢咬你!咬你!”
“宝贝儿,那你多咬几口吧,我一点都不介意的。”大川同志大有一副“死于老婆嘴下,做鬼也风流”的看着自个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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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羞涩的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