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奏折之中,薛启德递来了信笺,他也只是随手取了过来,并没有挺清楚之前他所说的话,直到看到信笺外面的字迹,他才愣了一下,转而低声问了一句:“你方才说什么?”
薛启德的脸上保持着笑吟吟的神色,听到皇上的问话,立刻恭敬地回道:“奴才说,您看了一天的奏折了,这封信正好让您放松一下心情!”
齐敬晨的面色暗沉了一下,眉头挑起显然十分不高兴,又冷声问了一句:“不是这句,上一句!”
“您要不要边喝茶边看,奴才让人给您沏茶!”薛启德也不笑了,一脸不明白的神情,手指着桌边在倒茶水的宫女,示意他方才说了这句话。
“薛启德!朕是问你这信是从哪里来的?”皇上彻底恼了,声音猛地扬高了,十分有气势。
薛启德也不害怕,保持着毕恭毕敬的态度,低声道:“奴才方才头一句说的就是这个,皇后娘娘从京郊行宫,让人给您送信来了!”
齐敬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直接展开了信笺细细地看。
信很长,上面的字迹十分娟秀。齐敬晨看了第一眼的时候,就在想太后的字迹也很好看,她们沈家的女子似乎天生就会写字。信笺上的内容,似乎已经投过这些字迹,一一传达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