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顿时又生拗的道:“那,那以后就让尤姑娘给圣主做饭吧,我给圣主做菜,好吗?”她问着,心里却是不乐意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又不想圣主看出她的不乐意。
却不知她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圣主略停顿了下,便有些生硬道:“不用……”
“我说不用就不用,就让她待着……”
罗溪玉不由嘟起个嘴,凭会她得干活,尤姑娘就能待着啊。
不过她脸皮一向厚,不满也要问:“那圣主为什么要留下尤姑娘啊,因为她爹吗?”
圣主不由瞪了她一眼,“睡吧,明早早起麻仁酥……”这个最费工,每次罗溪都要多活忙大半时辰。
“到底是不是因为她爹?”还是因为她,这个问题不问清楚她睡不着,问清楚恐怕更睡不着了,她还是要问。
“不是,她爹还不够资格……”圣主见她仰着脑袋就是不睡,非得要问清楚,只得道:“尤霜儿的母亲与葛老一样,是当年的五医十毒,葛师说过,她对疼痛及寒症颇有见地,可惜她已死,否则定让她为你看上一看,不过这个尤霜儿多少也学到些皮毛,到时让葛师试探一番,为你讨来方子试试……
罗溪玉本来听得迷茫,此时前后一想终于懂了,弄了半天圣主和葛老还是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