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丫头把夫子忘了呢,却原来还有些良心,倒要瞧瞧给我回的甚么好东西。”
目光落在福安手里的匣子上,咦了一声:“这匣子瞅着却眼熟。”这几句话说得福安越发心虚,琢磨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眼睛一闭把匣子呈了上去。
赵丰见他那样儿,忍不住想笑,不用想也知道,匣子里必然不是什么稀罕东西,福安才这般,其实赵丰觉着这小子想的有点儿多,大夏朝的江山都握在爷手里,爷什么稀罕东西没有,倒是越寻常的东西,说不准更合爷的心思呢,尤其这东西出自姑娘之手,以他过往的经验,只若是姑娘送的东西,哪怕是一根儿绣花针,爷都会亲自收起来,从不假他人之手。
就收在相爷书房案头的匣子里,时不时拿出来瞧上一瞧,细细数来,姑娘送给相爷的东西数量上不算少,类别上却脱不出那几样儿,丝线打的如意结,荷包,扇子,扇子套,最多是扇子,几乎一年里要送爷两三回扇子。
都是平常不过的扇子,扇面是姑娘亲手画的,画也就那几种,梅兰竹菊,然后提上两句相应的诗句,就算完了,便如此,相爷不一样欢欢喜喜的收着,比那些价值万金的扇子更得爷的意。
相爷根本没指望姑娘送什么稀罕的,要的就是这份心意罢了,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