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费了些心思。”
福安愕然,抬头又看着相爷手里丑到爆的荷包,怎么也没看出来哪儿费心思了,就是一个平平常常装了艾草的荷包,上头绣的东西,他姐说是粽子,福安瞧着就是个方块,中间一圈瞎疙瘩,要说,最过得去眼的是这做荷包的料子,可惜了这块贡缎做了这么个东西。
慕容兰舟当没看见福安惊愕的表情一样,问了一句:“这会儿做什么呢?”
丞相这么一问,福安立马回过神来,心里不免有些敲鼓,说起来,他都不知他姐怎么想的,明明知道相爷对皇上是个什么态度,还非背着相爷教皇上念书。
福安想起自己调到御前,头一次发现他姐教皇上念书的时候,还纳闷呢,他姐一个村姑出身的宫女,怎会识字,还能教皇上,后来知道相爷收了他姐当弟子,福安便更觉不妙。
怎么说相爷跟皇上也算死对头吧!虽说现在是相爷大权独揽,皇上是个只管吃喝玩乐的摆设,可皇上不可能永远是个孩子,赶明儿长大了,皇上毕竟是皇上,说白了,这大夏朝的江山到了什么时候都是朱家的,丞相再能,至多也就是个摄政大臣,还能一辈子掌着朝政不成。
相爷想,朝中那些大臣也不能答应啊,现在已经有些苗头了,前两日听说礼部尚书上了道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