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木呆呆的道:“奴婢刚一近身,就给皇上推下了床,奴婢还蒙着呢,皇上就叫出去,奴婢也不糊涂了。”
说着眼睛一眨落下泪来,仿佛想到了什么,一咕噜从炕上爬起来对着常三咚咚磕了两个头:“常爷爷您行行好,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保准伺候好万岁爷。”
剥了黄绫被,花朵一般粉嫩的身子,曝露在眼前,灯光下一片白花花,险些耀花了常三的眼儿。
要说常三以前也见过世面,从先帝那会儿就掌管着敬事房,算起来有不少年头了,先帝那会儿虽说宠着郑贵妃,也没耽误翻牌子,那时候有郑贵妃在后头拖着,给了他大好处,把那些低等嫔妃往死里头作践,这么赤条条的见多了,也不稀罕。
后来先帝薨了,新皇即位,年纪太小,这一门还没开呢,敬事房这个以往紫禁城最肥的衙门一荒就是这些年,弄的他们这些见惯了女人的太监,都忘了以前的好日子,这猛地看见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身子,真有点儿晕的慌,不过晕归晕,常三还真不好这一口。
常三目光闪了闪:“不管怎么着,今儿这事儿对谁都不能说,但露出一个字,掂量掂量你的小命。”
常三的语气阴测测的,跟地狱里阎罗王一般,春桃给他吓得打了寒噤,忙点头:“奴婢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