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喝喝,该做做,而且做的比以前还多,还长,有时候,他在自己身上折腾的时候,晓晓觉得,他想一头发,情的牛犊子,她要是敢说一句不要了什么的,下半夜肯定更惨。
如果她配合一点儿,或者主动一些,那么他会缓一缓,有时会依着她,力气小些,尽量把时间缩短,这是晓晓总结了教训之后的结果,晓晓无奈急了。
乔二妮走了,即使她十万分不乐意走,晓晓也坚持把她送走,晓晓觉得,乔大妮这个妹妹简直就蠢得没边儿了,那天跟她说了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之后,转过天又来找她,话里话外的,说她不配得到皇上的盛宠等等,这哪是亲妹子啊,简直就是冤家仇敌。
问她这些是怎么知道的,她说是惠嫔告诉她的,弄得晓晓哭笑不得,都不知该说她什么好了,人要是能蠢到这种程度,也挺不易的,估摸惠嫔也想不到,这货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把她秃噜了。
知道是惠嫔说的,晓晓倒不觉得奇怪了,惠嫔她见过一回,刚醒之后那几天,惠嫔来过,没等说上两句话儿,小白就来了,从哪天就再没见过惠嫔。
惠嫔给自己的感觉跟福安福寿丁香一样,有种熟稔感,后来知道,两人是一起进宫的老乡,晓晓才理解,但晓晓也能感觉出惠嫔对自己的恨意,哪怕她掩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