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兰舟深深看了他一会儿:“你倒不怕死。”
朱锦堂呵呵笑了两声道:“晓晓那丫头有句话说的好,是人都有个死,谁怕谁啊,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谁怕谁啊。”
慕容兰舟愣了一下:“这话是她跟你说的?”
朱锦堂点点头,其实,那天是话赶话的说到这儿,晓晓就说了这么一句,朱锦堂就给记住了,这会儿断章取义的使唤出来,觉得相当应景。
想着忽道:“慕容兰舟,你跟皇上都别争了,你们俩这一争,遭罪的可是老百姓,虽说老百姓遭不遭罪,跟我也没多大关系,到底这是咱老朱家的江山,你跟皇上一颗藤上结下来的瓜,打什么仗啊,好生的过消停日子不好吗 。”
慕容兰舟脸色微沉:“你倒是明事理,却这夺妻之恨,你让我生生咽下不成。”
朱锦堂一拍大腿道:“这话实在,只不过说句你不爱听的话,那丫头何时成了你的妻了,可有三媒六证,可曾拜过天地入过洞房,没有吧,可皇上是亲下旨封了皇贵妃,这夺妻之恨可有些牵强。”
慕容兰舟忽的冷笑一声道:“不防裕亲王,如此能言善辩,便无三媒六证,我与晓晓,两情相悦,她早已是我的妻,朱子毓用尽手段害我,把她圈禁宫中,这种种,又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