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何大哥就是有原则。”我回头看了看,一阵后怕,“可惜了玉龙,等我们回到朝都,我赔一匹更好的马给你。”我好歹也是个公主,开开这种空头支票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
“玉龙跟了我十年,可以说是跟我一起成长的,你以为什么都是可以替代的吗?”
“对不起,”我安慰地搭了搭他的肩膀,他立马躲了开去。我浑不在意,继续我宽慰的措辞:“它应该感谢你为它做出的选择,他为主人而死,是一匹忠勇的马。这匹马救了我们的性命,因而救了慕容将军的性命,进而影响了整个臻朝的运势,因此它注定是一匹非凡的马,它的死很有价值,比那些官宦人家耍来玩,老死在马厩里的马活得有意义的多。”
我以为何予恪会为此而陷入沉思,而后一笑释怀,谁知他完全懒得理会我,丢下一句,“说这么多话累不累,省点口水吧。”就自顾自往前走去。
这么有哲理的话居然听不进去,古人真是没法沟通。我盯着他挺拔矫健的背影坚定地向前走去,急忙撒开脚丫子跟了上去。
不过很快我便觉得他说的省口水,还是蛮有道理的。我摸了一把干裂的嘴唇,抬头看了一眼正午当头的烈日,马没了,水没了,粮食没了,什么都没了。
这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