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的人,就是站在包厢门口的这个男人。
“你干什么?又想干什么?”班长又摆出一副当年当班头的架势,保护自己班里的每一个人。架着他的男生不明所以:“班头,班头?醉了吧?”说完,对着付小宁点头,“不好意思啊,这位喝高了。”付小宁倒是猜到因为什么,笑笑:“没事儿。”
他最后多瞥了纪忆一眼,真的告别:“走了,西西。”
付小宁转了身。
待人走远了,班长没有需要保护人的意识,立刻就软了身子,彻底失去意识。
纪忆走进去,大家纷纷致谢纪忆的慷慨请客,纪忆笑笑,没多说话,在包房的大转角沙发的尽头坐下来。她攥着手机,给暖暖发了很长一段话,接连7条短信,她想告诉暖暖,无论如何,她都是暖暖的朋友,希望她能和自己联系。
直到晚上,依旧石沉大海。
她回到季成阳家,季成阳正在换衣服,显然也是刚刚才到家:“怎么了?同学聚会回来这么没精神?”他将衬衫的纽扣一颗颗扣上,走过来。
纪忆前思后想,并没有将事实真相告诉季成阳:“我想回一次家。”
她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以住校为借口,很久没有跨入那个大院的大门,所有生活费父母都是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