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撞到这种事,有种尴尬混杂着甜蜜的感觉。她用手,轻轻给他扯平了一些衬衫的褶子,喃喃着说:“昨天应该脱掉衣服睡的……”余下的话都没说出来,因为连她自己都察觉出了这话不妥在哪里。
“是啊,”他低声笑了一下,“应该脱衣服睡的。”
纪忆知道他是故意的,轻轻咬住下唇,僵硬地转开话题:“睡这么久,还累不累了?”
“累,”他继续笑,“床太小了,长度和宽度都不太适合我睡。估计房东从没考虑把房子租给男人,尺寸定的这么小。房间的面积也太小,”他伸手,摸了摸门框上方,“感觉在你的屋子里走路,总能撞上什么。”
你那么高,当然会觉得小……
纪忆倒是很满意自己的新家,环视四周:“挺好的,我也不需要多大的空间,我东西很少,有个小角落就能放了。”
东西很少,有个小角落就能放了。
相似的的话,她在两年多前曾想说,可没说出口。
和所有大四的学生一样,她在没得到准确消息能进入外交学院之前,也在努力找工作。面试一个接着一个,从学校里的各大宣讲会到网上招聘,还有面对大学生的大型招聘会,她都没有放过。那天中午,她和同学从国展的大学生招聘会走出来,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