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前进,每一脚都像踏在吸满水的海绵上,甚至能听到骨头不断被踩碎的声音。
“jack picone。”季成阳说出了那个战地记者的名字。
“嗯。”纪忆也记得是这个名字。
季暖暖看这两人说着自己不知道的事,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忍不住抱住纪忆的肩膀,连连抱怨:“不带你们这样的……我和你们是一国的啊,我们把这个假洋鬼子踢下车吧。”
纪忆笑,轻轻推她,让她收敛点。
司机听热闹听得都快不会开车了……
他们坐得这辆车,因为特意绕道接了纪忆和季成阳,并没和暖暖母亲的车走一条路,等众人先后上了飞机,她站在飞机的走道上,终于看到了正坐在位子上翻阅着报纸的暖暖母亲。
自从上次医院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位长辈。
“西西,”季暖暖的母亲察觉到他们上了飞机,抬头,略微笑了笑,“刚才我还在想,好像你第一次去成都,也是和我们一起?”
相同的机场,甚至机舱里的场景都似曾相识。
季成阳在纪忆身边,正礼貌地和几位已经退下来的长辈们寒暄,他见纪忆有些回不过神,将手搭在她的后背上,不动声色地抚了抚。纪忆恍然惊醒:“嗯……高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