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挺好的。”
季成阳原本想说的是,那四年的别离,显然是他的错。
可看她的样子,明显将这件事都忘记了。
他摸了摸纪忆的头发,没再说什么。
好像每次季成阳回来,这里都会来很多人,晚饭时,院子里竟然摆了四五桌,女人少,男人多,老老少少的吃喝了很久。那些跟来的兵和司机都是部队出身,最不惧喝酒,可喝到深夜也都醉得七荤八素了。
纪忆早早吃完了,和这家的两个小女孩边聊天,边去盯着被众人围追堵截的季成阳看,生怕他出什么问题。幸好,季成阳这次来带了医生,对方连连发誓,不停解释季成阳真的是身体不适合饮酒,他才侥幸只喝了两三杯,医生倒是被灌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到最后,也不管谁和谁,对上眼了就喝……
总之一句话,这晚能喝的最后都没站着。
季成阳最后的挡箭牌都趴在桌上睡着了,他也带着纪忆暂时消失,两个人趁着众人未留意,出了院子,沿着土路一直走到了村边。不远处就是河,没路灯,只有干净的月光落在河面上,水波荡漾的,就连远处也能看到这种月色的反光,都是水田。
“你有没有不舒服?”纪忆跟在他身边,慢慢走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