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老五脑子里忽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旋即立刻高呼起来,一时间连嗓子都喊破了,“是那只猫,那只猫!妖孽,妖孽啊……”他还欲大喊,许管事皱着眉头朝一旁的李妈使了个眼色,李妈会意,赶紧回屋找了块抹布狠狠塞进老五的嘴里。
“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居然想把罪名推到一只猫头上,脑袋被驴踢了吧。”院子里的下人悄声低语。
“可不是,老早就瞧他不顺眼了。”
“活该!”
许管事觉得今天这事儿办得甚是干净利索,心中难掩得意,面上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与苏嬷嬷一前一后回了萱宁堂,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一报与瑞王爷听,罢了又将擦拭过的猫牌递送了上去。
瑞王爷的脸冷得几乎可以刮下霜来,瑞王妃只当没瞧见,欢欢喜喜地接了那猫牌还给赵诚谨,又笑着哄道:“顺哥儿你替雪团戴上。”
赵诚谨接了,托在手里掂了掂,却不动,眨巴着黑眼睛一脸担忧地朝瑞王妃道:“娘亲,这猫牌重得很,雪团儿挂在脖子上会不会疼?它伤还没好呢。”
哪里就真的伤到了?瑞王妃低头打量圈成圆球状的雪团,鼻头湿润,蓝眼睛清澈闪亮,身上半点伤痕也不见,两只前爪隐隐有些血腥味儿,却不见伤口,与其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