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发生的很多事愈发证明了她的猜测。
阿初抱了个小布老虎过来找她玩,刚刚坐下,二婶叫他,他便风一般地卷出去了。许攸看着床头柜子上的布老虎,忍不住有点手贱,爪子一伸,不,手一伸,就把那只布老虎给扫地上去了。
“咦,怎么掉了?”阿初回来瞅见布老虎掉在地上,愣了一下,歪着脑袋看许攸。
许攸也看他,一点也不心虚。
于是阿初拍了拍后脑勺,摇摇头,把布老虎拾了起来。
“阿初给我倒杯水。”许攸小声吩咐他。她虽然醒了,但身体还很差,瘦巴巴的像只竹竿,家里人让她在床上再躺段时间。
勤快的阿初立刻就起了身,刚转过背去,许攸的手也伸了过来,轻轻一拨,布老虎又掉在了地上。她总算满意了。
阿初到了水一转身,立刻就生气地大声喊起来,“姐姐你为什么要弄掉我的布老虎?”
为什么?啊,这个,还真是说不清楚。她好像有点管不住自己的爪子。
许攸有些不自在的甩了甩手,抱歉地朝他笑笑,“那个,我……手贱。”
她不仅手贱,还总有一些奇怪的举动,有一天她甚至用一种奇怪的姿势蹲坐在床上。阿初满腹狐疑地看她,神神秘秘地小声问:“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