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望,但她还是兴致勃勃地与孟二叔说起开铺子的事,她虽然没经过商,但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上辈子的网络、微博到处都是营销和管理的各种理论,许攸多少还是看过一些,遂信口开河地跟孟二叔胡侃,孟二叔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哎呀,我们家小雪懂得还挺多!”孟二叔又惊又喜地道:“早知道小雪会做生意,咱们家刚进京那会儿就该把铺子开起来。”
孟老太太白了他一眼,道:“她晓得什么,八成是听顺哥儿说的。你听她瞎吹牛,倒不如去跟顺哥儿多聊聊,再问问他手边有没有人推荐来我们铺子里做掌柜。要不然,到时候铺子开了张,总不能让你去招呼客人。”
孟二叔职位虽不高,但好歹也是个官,要真成天在铺子里守着,少不得要被人参一本。
孟二叔当然也晓得这个道理,嘿嘿笑了两声,小声道:“哪能什么事都去找顺哥儿帮忙。”但第二天下了衙,他还是跑到宫门口等到赵诚谨出了宫,邀了他去喝酒。
六月里,孟家的铺子终于低调地开了张,取了个挺简单俗气的名字叫做珍宝斋。
珍宝斋不大,货也不多,但东西却都是京城难得一见的,贵重不贵重且不说,起码不是烂大街的玩意儿。据许攸所知,齐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