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病了,在屋里躺着呢。”
“太医怎么说?”
林贞摇头道:“横竖就那几样,她可怜,我却不好管。休说我没过门,便是过了门也管不到隔房的姑子头上去。”
“也亏你照应一二。”孟豫章提起姐妹们就堵心。他家是这样,姐妹们嫁的人必定也是这样。他娘都叫磨死了,继母也好不到那里去,姐妹还能逃出生天是怎底?有心想为三妹妹的婚事说话,又说不上。青年才俊不是没有,穷的家里看不上;富裕的自有书香人家,谁看得上你个赳赳武夫!三妹妹是庶出,还不得宠,日后有命无命都不知道,愁死他了。
林贞见孟豫章木着不说话,起身倒了杯茶到他面前,也不说话。
孟豫章扯了扯嘴角道:“近来有个新闻,有点趣儿。”
“外头的?”
“嗯,”孟豫章道,“女真部去岁打了一场,打输的那一边儿被人占了草地,去年不知饿死多少牛羊人丁。慌不迭的往朝廷求救,要纳贡称臣。如今朝廷许了,那边却又打了一回。因有人补给,倒抢回来不少地皮。休养生息一番,酋长派了儿子带着随从过来朝拜。约莫着中秋时节,到时候我也考完了,带你瞧热闹去。”
林贞扑哧一笑:“我出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