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都不曾,他白白熬黑了眼圈。
第二天,奚琲湛就和元宝研究:“你觉不觉得皇后像变了个人?好像洗心革面了。”
“主子,兴许娘娘为难之际想到您的好,醒悟了呢!”
“借你吉言。”
元宝又恢复了谄媚的笑,主子您这是折奴婢的寿啊,奴婢跟您这么多年哪天不是盼着您吉祥如意的,呵呵呵……
北狄,上都,宜王府。
拓跋律之看着侧卧在床,双眼被药布缠住,后背也缠得粽子一样的兄长,暗自纳罕。他这个异父同母的兄长武艺高强,本来这次要带母亲骨灰回她故乡安葬,却被士兵发现血淋淋的躺在路边,一直未醒,是以不知道是何人所伤。
床上的人动了动,大概是因为疼,骂了句娘,伸手就欲揭眼上那药布。
“兄长莫动,你眼睛受了伤,太医给你敷了药,要过几日方可拿下换药,兄长,你这一身的伤是如何来的?可是受了伏击?”拓跋律之关心问道。
听到他这样问,床上的人顿了顿又挣扎着坐起,蒙着药布的眼循声看向拓跋律之方向恨恨说道:“老子被两个娘们算计,这一生一定要捉她们回来亲手打死。”
拓跋律之一想,他知道这天下有个地方叫江湖,他这位兄长谢如意就是混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