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本这几日便是心中慌乱,才直去找铁树的,看不着他珊瑚心中也是着急,直怕他出什么意外,牛棚里的人也都含含糊糊地应付着,半点不肯说铁树在哪里,现下听她一说,珊瑚却是急了。
“村妇便是村妇,便是嫁了好人家也改不了陋习,真是没半点教养。”崔春英仗着这两年五岁的儿子请了教书先生,自己也多少听着些,便觉着自己是个高雅的,这时听着珊瑚大喊,又抓着她不放,很是厌恶地甩开她的手,道:“也不知是谁与谁做了那些个见不得人的事,这会子还好意思来教训我!你敢说你没又偷过汉子?没有做过对不住俊笙的事儿?”
珊瑚被她这样一吼却是吓得一愣,什么叫做她偷汉子对不住俊笙?
一直低沉着脸不言不语的杜俊笙闻言,皱着眉抬起头来,望向珊瑚。
“没有!我没有!”珊瑚见他望过来,赶紧开口道:“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崔姨娘你怎的胡乱说话!”
崔春英又是一个冷哼,道:“这都反应不过来了还敢说没有,若是真没有,你要如何解释近日来连连干呕,每日身子疲乏嗜睡的?”
珊瑚有些讶异于她竟知道这些,自己从未向其他人说过啊!于是只呆呆问:“你怎知道?”
杜俊笙闻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