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珊瑚看了眼自己那屋,“还在睡呢吧。”
从昨天醒来就没见着珍珠,后来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地知道她上床睡了,今早起床珍珠还睡得死沉,珊瑚也不理她,自己这都干了多少活儿了也没见她人影,看来没日上三竿是醒不过了。
刘寡妇一听,也不进屋了,拉着珊瑚往门边儿上靠了靠,神神秘秘着道:“香兰回娘家了!”
珊瑚看了眼显得有些兴奋的刘寡妇,心中顿了一拍,却又即刻被自己否认了,翠兰被休了会了娘家,香兰去看看她也无甚不妥,毕竟前几天还过来替她讨公道呢,这样的姐妹情深,跟之前刘寡妇说的姐妹不合还是真有点出入。
见珊瑚没什么反应,刘寡妇“啧”了一声,只道珊瑚笨,“香兰也被休了!”
“被休了?”珊瑚大感意外,她丈夫不久前才从战场上回来,本对待在家苦等多年的结发妻即使不是如胶似漆相敬如宾,那也不该是休妻,抛弃糟糠的名声不能随意被盖上,何况前几日香兰还带着他来杨沙村给翠兰讨公道,听刘寡妇那日讲的,大约夫妻俩还是感情甚好,气得刘寡妇躲在家里哭,那这时候这么忽然的休妻,是闹的哪一出?
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眼刘寡妇,见她正一脸的笑模样,幸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