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知道荷花孩子的那事儿,也是疼惜荷花,一把将荷花搂了过去,才发现荷花已经瘦得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子。
“前儿讨债的人来了,非要把我家屋子跟地给拿走了,他们人多,又都是汉子,我也争不过他们,就这么被赶了出来……”荷花说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咋这样儿啊!”李氏气得,早忘了刚才自己还有些失望不是荷花成亲的事,怀里搂着荷花也不舍得放手,柔声问:“那现在呢?现在你跟你爹娘住哪儿?我说最近老没见着你娘,没想到是这样儿……”
荷花抹着泪,抽抽搭搭地,“珊瑚家不是还有个老屋么,我那天也是实在没法子了,想找珊瑚商量一下,哪儿知道才听人说珊瑚病得不轻,路上又遇到呆子,还是呆子说让我们先住下,这才有个地儿……”
李氏了然地点点头,心里很是赞许呆子的行为。
荷花看里长已经拿起烟袋抽起烟来,咬了咬唇道:“总住珊瑚那儿也不是个事儿,珊瑚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不定今年就嫁人了,这屋子是她嫁妆,我们这么赖着也不成,我就想,老叔你要是能说句公道话,让我把屋子给要回来,那我是做牛做马也甘愿啊!”
说到激动处,荷花一下离了凳子,“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吓得里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