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会疼成这样?”珊瑚说的是葵水,呆子是从来不知,葵水会让人疼成这样的。
“恩……”珊瑚疼得难受,蜷着身子缩在椅子上,额头鼻尖都出了层薄薄的冷汗。
呆子看得心疼,一把将珊瑚抱到炕上去,解了外衣帮她盖上被子。
珊瑚疼得厉害,也没法搭理呆子,蜷缩成一团忍得嘴唇泛白。
从前也疼,但从未这样严重过,珊瑚以前一疼就蒙上被子睡大觉,睡了一觉醒来该干嘛还干嘛,也没什么,可这回似乎严重许多,饶是呆子抱着她睡了一整晚,又是喂水又是擦汗,第二日依然是被疼醒的。
地里还要忙乎着,珊瑚本想着去送送饭也成,可呆子却不让,非要她在家里歇息着,出门前还煮好了饭菜汤饼放在桌上,让珊瑚饿了就能吃。
“晚上我会早些回来,你不舒服便不要出门了。”呆子交代完这一句便出了门。
珊瑚这头疼得脱力,也只好听他的,乖乖躺在床上。
这日割的是水渠边上的那一片,眼看中午到了,呆子心里牵挂着珊瑚,也不知她好些没有,早上听了珊瑚娘说喝了姜水会好一些,正打算趁着中午回去看看她怎么样了,顺便也煮点姜水给她喝。
心不在焉着,也没注意脚下,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