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自己生着气,偏偏还说这种话。打蛇打七寸,他就是捏着她的软肋不撒手,他明明知道的……她舍不得他。
别说是五天了,就是五年,她也看不够啊。
抱着她的手一松,察觉到伸手之人欲扯她的被子,宁绾故意赌气,将被褥攥得紧紧的,不让他碰。须臾,听着头顶传来他的一阵轻笑声,而后如往常一般温柔的亲着她的发顶,语气幽幽哀怨道:“绾绾,我衣服都脱了,你不让我进来,我若是着凉了,可怎么办?”
这语气,听上去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外面这么冷,他衣袍尽褪,身子骨又不好,可是很容易着凉的。
宁绾知道他是苦肉计,心里头暗暗鄙视,可是还是忍不住松了手——她才舍不得他生病呢。
她一松手,裴缺就趁机将被褥轻轻一撩,而后极为熟稔的钻了进去,抱着她小小的身子,亲着她光洁温热的后颈,温柔道:“绾绾,我是你的夫君,更是大昭的帝王,有些事情,只能委屈你。但是绾绾,我会毫发无损的回来,你要信我,好不好?”
她是他的皇后,是他的妻子,应该是支持他的。
听着这话,宁绾心中一软,知道自己太过于任性了,良久,才忍不住转过身牢牢的抱着身边的温热身躯,小脸蹭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