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很多恐怖都是为了恐怖而恐怖,原因其实并不重要。
不知何时开始,前面的陈文和舒曼已经停止了交谈,语琪上前几步走到他们身边,“怎么了?”
“有些奇怪。”回答的是陈文,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指了指前方,“其他地方都遍布着杂草,而别墅周围却几乎寸草不生。”
语琪自然知道这是因为别墅周围弥漫着怨气的缘故,但是她只是若无其事地笑笑,“是你大惊小怪了吧。”说罢轻轻拉过舒曼的手,率先往前走。
陈文无奈地看着她们,但还是跟了上来。
舒曼回头看了一眼陈文,偏过头对语琪道,“你有没有觉得越靠近这栋别墅,心中越压抑?”
语琪正盯着二楼的一间房看,闻言漫不尽心地笑一笑,敷衍性地道,“没有啊,心理作用吧。”
舒曼将信将疑,但还是跟着她的脚步往前走——本来来这里探险就是她提出来的,如果临阵逃脱实在太没面子,何况还是在自己的学妹面前。
这是一栋年代久远的破败别墅,外墙斑驳,一楼的两扇窗户都用木板钉死了,二楼的右边房间有一个阳台,左边房间的窗户碎了一半摇摇欲坠,大门敞开,远远就可望见里面客厅中棉絮外露的破旧沙发和断了一只腿的木头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