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撕碎他身上穿戴整齐的衣服前,陆斯远抬手按住了他的手,有些无奈的开口,“我现在只有这一身可以穿的衣服。”
这个男人是不是跟人上-床前都习惯用撕的?
上次,那进行到一半的情-事,他就用撕的把他的衬衣给解决了,现在他还准备用同样的方式?他进山太急,什么行李都没有带,衣服也只有身上这一身,虽然已经穿了两三天了,可是很显然,他只能继续穿。
卫东皱皱眉,“麻烦。”
卫东嘴里出来的这句话绝对有咬牙切齿的嫌疑。
下巴虽然很痛,可是陆斯远还是笑了。这个耐心和脾气都差到极致的男人,只是脱一下衣服而已,他到底在急什么?
很快,陆斯远知道了,这个男人不是不会脱,他只是嫌麻烦而已。
因为冷,陆斯远穿得相当保暖,从最外面的外衣到最里面贴身的,超过了五件,可是男人只用了一分钟不到,就给扒得只剩下最贴身的保暖内衣。
“唔······”被剥了衣服,身上的凉意冷得陆斯远浑身的汗毛都起来了。男人高大的身躯很快伏了下来,拥抱下来的身躯带着比空气更凉的温度。
“草!”卫东豁然抓狂。
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一个干净,“陆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