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不是不抽烟么?怎么房间里会有烟味道?小伙子抓了抓头发,也没有多想。只要市长全须全尾,他什么都不担心。
直到那人消失在楼道的转角,陆斯远才关上门,稳了稳神,他转身走回去,每走一步眉头都会不由自主的动一下,步子动作很缓慢。
卫东还保持着那个姿势靠在床头,整个上半身都裸着,肩上隐隐爬出血印子。
“很痛?”|看着陆斯远走回来,卫东掐了烟头,皱眉问道。
看着床弦,陆斯远动作幅度很小的爬上去,“还好。”
看着那人一直没有松开的眉头,卫东眯了眯眼睛,很好,看来这家伙死扛的本事有点能耐。
躺下了,陆斯远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其实不是他逞强,这伤痛确实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大概是这男人没有发狠继续做下去,第二次结束之后,他抱着他去清洗了之后,就放过他了。虽然撕裂了,很难受也很痛,可是还能勉强下地,这应该是还不错的。
“既然还好,那再来一次?”说着,卫东翻身就扑了上去。
“啊——”陆斯远被吓了一跳,低低的惊呼出声。
“不是说还好么?那再做吧,反正那两次塞牙缝都不够。”男人粗矿性感的脸欺得很近。
陆斯远